兒時的玩伴總離不開我的兄弟姐妹,
我們年幾相若, 玩得份外投契,
彼此有著那一段不短的童年美好回憶,
也有我們獨有的一套樂趣,
舉個例, 別人壽宴的壽桃小包子,
我們總愛把它命名為[jer jer] 包,
源於包子尾部的形狀.
每次總會佻皮地掐開中間的部份,
讓蓮蓉從有如馬騮屎忽的紅紅包面漏出,
嬉笑一番.

時至現在, 偶爾談起也會會心微笑.

後來日復日大家都長大成人了,
然後每位又有不同的際遇,
有幾個年頭, 有一位慢慢疏離, 到最後離家了,
那時候只覺得無奈, 卻不傷心, 因至少他還活著,
活著就有再見的可能,
偶然會很想念他, 就發個短訊給他, 初時未有回覆,
如是者, 又發了, 終於有一回有回覆了, 雖只是寥寥數字,
但已令我很開心, 又多了一線曙光射進家裏.
就這樣, 我們像猶如在不同時空的空間裏活了好幾個年頭.
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放棄, 因為放不下.

然後有一天, 因為另一個短訊的開始, 最後他真正回來了.
重聚比我預期來得淡然, 卻感覺依舊.
那時候我們真真正正一家團聚.

不過沒多久, 另一位又要離開了, 去彼邦繼續理想.
我們志同道合, 認為人生應該自選所愛, no dream no life,
*啟發自今天晚上看的[爆粗band友], "no music, no dream''
拼了去爭取才無悔. 他說我完全沒問題, 我說對他引以為傲.
我在不同地方跟他道別了兩回, 都是捨不得, 想哭想哭的.

珍惜每一位, 尤其當失去過,
是先天的血緣關係, 令我們有著不著跡的深厚感情.

上週日是難得的<一家團聚>日, 我們終於齊齊整整在一起了,
圍著談家裏的事, 說說近況, 很和諧, 很難得, 開心.
期待他離開前的另一個<一家團聚>日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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