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母親晨早的投誠舉動,

令我忐忑的心一下子決了意,

因為數星期的密集洗版, 

海量的視像文字資訊, 

對災情災民災區的所有都不斷在全身迴盪, 

集體的悲傷令每一天都mentally過得很慢,

人變得emo, 

別人的無心一句, 甚至中立舒緩的回應都變得側目,

我知道自己嘴上不說, 但嘴臉夠臭,

可能由那一年開始, 每個人的濾鏡也從此不一樣了, 

看往後的事情都有了既定立場, 情感包袱, 又或者無感.

在起衝突之前, 收一收, 緩一緩, 反正,大家都不會妥協.

對, 過去的事情某程度上不會過去.


想的話就去做, 不要想太多, 親身感受除了悼念, 

還有對自己的療傷, 也不想後悔.


那裏異常平靜, 眼前灰黑的高樓就默默地, 

高挺地向大地,向我們, 向世界展示著他們的遍體鱗傷,

前往悼念的香港人, 外傭姐姐, 好像還有些旅客, 

都安靜地看著, 默唸著, 寫著, 祈求著,哽咽著,

啃著飯盒的義工少年, 在場默默守護, manage悼念活動的有心人, 

眼熟的Memo遍遍, 依食住行的貼心告示, 還有那觸動了我內心悸動的毛公仔小區,

我仰望著那傷口, 

把義工提供的白菊放到第二個大大圓圓的花圈中, 

一步一步看著眼前的一切, 

把掌心按著心口, 好好calm myself.


有人說他感應到離去的災民動物都能沿著有白光的地方到wonderland, 

希望逝者安息.


也辛苦晒大家, 再一次共同自救.


願水落石出, 罪有應得, 好人平安.


LONG WAY TO GO, HANG IN THERE, TOGETHER.


2025/12/07
Taipo, Hong Kong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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